引子
还记得我说前几年的“中秋诅咒”玩笑预言,然而,这诅咒今年并没有发生在今天(25年中秋节)。某种程度上,预言失败我还倒是挺失望的;如果硬要说有,这诅咒大概是被打散、散落到了各时各处——也真够牵强的。

今年中秋节是这个世纪里最晚的一次,如此特殊的前置条件,想必是一次特别的中秋节吧?的确是蛮特别的:特别的不特别。伴着骤降的温度(可归功于特殊的“本世纪最晚的一次中秋节”),和再度突感陌生的环境,想象失掉了物质载体,意义也就这样体验了属于它的“这才是最绝望的死法”。
我现在很想玩那个“如果不笑,那么你得了抑郁症”的梗,但实在想不出巧妙的用法,强配的话,大概会使得本就空虚的心的贫瘠匮乏暴露无遗又无处遁形吧。

我原本以为上了高中后国庆节再不可能放足七天了,没想到还放七天赠一天。
父母不在和气温骤降作为条件,我在反应釜里连物质催化剂都无需,自己就反应上了。
在我经过暑假一个多月对租的房子的熟悉后,又经历了一个半月的毫无期待和激情可言的高中生活,有那么一瞬间起,这房子又显得无比陌生了。我摊在床上、沙发上,或四处游走,向窗外看去:莫非自己认为外头和屋里有什么区别吗(

就在突然感到陌生的时刻,我回忆起在老家时的那些记忆细节,虽说已变得不如去年此时的那样清晰了,但也正因如此,证明我陷入了空档裂缝之中。这几个月的熟悉好像根本没钻进脑袋缝里——实际上,行动上也证明了这一点——基本上除了午休后没睡够以外,我走得很快,快到大脑不留痕迹、XXX村民快成了XXX嘉豪。(顺便一提,我有时会戴随身听(憋笑)

我从小就比较悲观,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做最坏的打算”。但想象界和不谙世事的象征界交配生出来的“最坏打算”,在纯粹的实在界处就是个......萝↓莉↑
于是,就连悲观的想象在现实到来后经常都显得颇为浪漫。

(神人小故事)

主治医师看了眼患者,说:“你可以出院了。”
一个月后,医生无奈地看着被绑着进来的他,显然,父之名失效了。
医生也累了,什么也不想干了,便凭借“隐喻失意”把自己也给送了进去。
一周后,医生建构了一套幻象意义体系,在走廊又遇到了那位患者:“没关系的,bro。”
患者崩溃地回答:“不!什么叫‘没关系’,我可是大他者!”
医生听罢,以头抢地,陪患者一起痛苦跪地大哭。

锚似乎锈死了,等着布朗运动吧。

对了,
“我可能这辈子都忘不掉祥阁了。”

让我康康!

“你看了吗,今天是世界的最后一天说是。”
“我不到啊,那最后一天咱要干点什么吗?”
“准备后事吧。”
“可这是最后一天啊,明天就没人了诶?”
“额,那去和亲人告别?不行不行,不能让他们伤心。”
“那咱俩就在外头见证世界终结吧。”

一小时后。
“好像没啥可见证的吧。”
“还真是,我屁股都麻了......对了,我那边有个三蹦子。”
“我去,不早说?”

“欢迎使用本公司智能语音电动车。”
“老司机~带带我~我要上......额,南方,南方见!”
“南方城市有点多,莫知你要上哪个~”
“阿里里阿里里阿里阿里里~”
“哪边是西来着?”
“那边。诶,你把胳膊张开干嘛?”
“左西右东啊。”
“哇袄,原来你判断方向是这样的吗?”
“诶?不然呢?”

“说来,你有没有看过有个日常番......好像脸挺扁的。”
“我想想,奥,诶?来自深渊也不是日常番啊?”
“不是,不是from阿比斯。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少女周末旅行。”
“少女终末旅行。”(小声)
“草,你这不是知道吗!”
“这情况直接说多肉麻啊。”
“不过这时间还真没啥车,这块也没啥监控。”
“‘小千’~我饿了~”
“别闹了‘尤莉’!”

距离天黑还有一个多小时,两人沿着逐年冷清起来的大道一直向南开着三轮。
“这地方小时候好像还抱过我呢。”
“嗨,就这东北老楼都长差不多。”
“不是,我小时候好像真住这儿。”
“啥啊,我看看......我去,这不是我奶奶家吗?怎么搬这儿来了?”
“哈哈哈哈......”

老家属区的楼就像鬼打墙似的反反复复,小三轮开得不快,也不敢开太快。
虽然没多长时间,但在后面斗筐靠着的还是差点睡着了。
“喂,起来起来!”
“啊?发生啥事......”
“我开累了,你上。”
“草这也能疲劳驾驶的吗?”
“反正你让开,我也睡会儿。”
“一直往南方开吗?”
“反正能找着路就行。”

“哎呀我草泥马的!”
“有点黑哈,天亮了就知道从哪来的了嘿嘿。”
“看看还有多少电了?”
“额,差不多还有三分之一......”
“寄。”
“兄弟兄弟......那挤一挤睡一觉吧。”
“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吗?不行,前面还有个小区,找个楼道吧。”
QwQ

“等会儿,不是说最后一天吗?”
“我草啊!对啊,都忘了。”
“你带点那个......”
“有的兄弟,有的。我找一下,在车上,嚯,给。”
“草,你晃了?”
“没有瓶起子能开就算万幸了。”
“好了,我酒后开不了了,你来吧。诶?”
“我会炫的。”
“......”

“这楼道还挺贴心的,楼梯底下有这小单间儿。”
“好像全是灰啊。”
“事已至此,先睡吧。”
“嗯。”
“兄弟兄弟......”
“!”

让我康康!

“一般而言,距离日出还有三分钟左右。”
“真的哥,快走吧,要不赶趟了。”
“你看,又急。我看看奥,快了,照这个架势应该半分钟就好!”
下午三点十分,客厅对着窗户的墙上已经落上了直射的日光,但聂一他还在数着数紧盯着冒出头的太阳。
微信铃声突然响起,是群通知:“今天取消。”
“这碧阳的,都到点了才说取消。诶,你说的日出呢?”
“还有十秒,九,八......聂二你相信吗,好事会发生的。”
“玄学吗?”
“不知道。”
“发生了吗?”
“不取消了吗,也算是发生了吧。”
“哦。”
在客厅对着窗户的墙后那个房间床上躺着的聂三忍不住吐槽道:
“哼,肤浅,我在冬至那天看的日出,那时我用六分仪死活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各种角度各种动作翻过来调过去......”
“然后就把腿给摔折了。”
“切,你们这般形式是可笑的不纯粹。”

让我康康!

再见,魂牵梦绕

他是意外被留下的“幽灵”——准确来讲,是被忘记后丢弃的。有时,他会把自己想象成纳米医生之类的东西,在某人的记忆中解开尘封的症结,只是他从来没能通过这种方式解脱出去。他也不时怀疑自身的存在性,可能是出于胆小吧,他每当有怀疑存在的念头时就会说“我思故我在”;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像忘记考虑能否取等的区间边界,并在接下来的交并运算中因为重合而被彻底忽视掉。

当他再次醒来时,就出现在熟悉却叫不上名字的巷子里。在莫名其妙的路程上和出现的动机之间的因果关系也纠缠不清,他看着人群、车流和宏大无比的土木结构以及规划,却始终没能与人说上话......这分明是在现实中吧!

当他到达时已经是下午了,他回到了熟悉的老地方——醒来之前的那个起点,但已经在各种融合、变形和滑移中变了模样。他看到一个巨大舞台,台上表演着他似乎曾经几乎拥有的、而今却像是隔了层厚障壁似的什么东西,他在后排找了个座位坐下,也看不清什么,却终于与那个陌生人有了交流。“来,坐里面。”陌生人说,“嗯,哦。”

他在逼仄的座位上睡着了。他想,他已经很累了,他连自己的东西都无法守护住,又何谈去守护一些不明不白的东西呢?于是他决心一觉睡到将一切都忘掉,或者一直等到世界毁灭。一阵笑声将他吵醒,这时已经不见了拥挤的人群和舞台的噪音,那阵笑声显得是无比的刺耳,他就站在十米开外的阳光下看着那阴影处中告别和重逢的场面,好像他才是在阴影中的那一个。

太阳与地平面的夹角已经低至30°了,虽不尽人意,他也不得不离去——就像他莫名的前来。在大巴上,他还是那么喜欢坐在右侧看着窗外。只是这次,他无法直视夕阳,唯恐记忆中的那幅最好的光景被覆盖而无法找回,可那一天之内最为刺眼的落日光芒不会理睬他的主观意愿,右侧眼角在强光的照射下,他落了泪。

于是,他在无尽的无限的挂念与回忆中,那个他从来就知道的解决方案也终于代替了睡眠的逃避——渺小的他自身便是症结所在,他能得到的也就是他所要失去的——一切都消失在强光中,变成了纯白的空集。

让我康康!

八月中旬之前会有那么一天,可能像是在今早起床后看到窗外比平日要更深蓝的天、且在视野之内万里无云的时刻,一种来自秋天的疏离感在没有气温感知的情况下出现了。

其实今年七月时便有那么几次看到没有云的天,那时我便莫名因为这种“秋感”而莫名冒了点冷汗,不过这样的寒噤悬置个半小时后,窗外还是夏日依旧。理性来讲,我的夏天简直就是为了“没有想象中夏天那般热烈的遗憾”而存在的——到来前隐隐期待,到来后突然对无声离去的春日感到惋惜的同时,逐渐发现夏天倒成了一种夕暮的预告或是到来,并以一种迟暮年迈的感觉度过。

秋前的迹象,“秋迹”,也是“pre”;大概是我在22年第一次有了这种明显的感觉:那时是八月末,过敏性鼻炎症状减弱时,我在七区老家那块到处溜达,可能是长期在家宅着的缘故,感到了和视觉相比要莫名冷很多的不适。总之,我在天桥旁边的一个突出的水泥井盖边坐着打音游(好像就是在那时我把phigros删了,手机没空间了,受不住新版愈大的安装包体积,后来也没怎么碰过新版的官方pgr了,现在要玩也就是phira),屏幕还因为中午的阳光而有大半部分看不清,但至少会让身上暖和些;后来从楼间穿过时看到几个孩子在骑自行车,同时想着给朋友们弄个个人网站之类的(然后我才逐渐意识到网站这一概念在这个几乎谁都有个手机的时代并没有发扬光大而是被APP客户端挤占了位置,比如“浏览器”这词在同学那里成了黄色小网站代名词,还问我khboys.cn这玩意正经吗233333)。总之,我记得回家后,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天,反正暑假结束的前几天再次来了场新冠疫情,然后那一整个学期,除了中间穿插了一两周的“线下课体验卡”,都是在家里上的网课。
那年的九月初,似乎接受了那种变化,认为“夏天尚未结束”,便也释怀了。

这便是所谓秋迹出现的第一次意识化,可能也像是诅咒开始吧?
“诅咒”的说法蛮有趣的,抛开那种神鬼玄学说法,我觉得我这种诅咒应该是一种偶然的创伤:因为“诅咒”这样的表述是带有强贬义色彩的,我既然这样子认为,可能是某种缺憾吗?总之,这样的感受本身或许只是年龄增长带来的感知力提升的偶然,但在后续的历史意义建构上体现出的这种“诅咒”式、“诅咒”性,是问题体现。
或许我能用点浮于表面的三脚猫功夫来解释,但是那种失落感依旧。

先回到秋迹上吧,各种所谓刨根问底的根源原理解释大概都是无意义的异化废话。
大庆四季的界定其实挺模糊的,可能是因为我生活经验少的可怜使我如此认为,每个季节都是悄无声息地来去,即便像我这样对环境变化有些敏感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就像是家里的翘板开关,你始终无法找到并卡在一个介于灯开和关状态之间的地方——非线性且同一位置有两个对应状态可能的图像。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我并不能用这样的对“自古”叛逆来不“逢秋悲寂寥”。这几年每到这个时候都有这种微妙的悲伤失落感受,然后莫名就下了雪,入了冬,然后逐渐熟悉冬日的调性,再期待着冰雪消融的春日;但根据这几年的经验而言,秋天带来的后劲(release)也很长,长到好像 sustain 了一整年然后再次发现秋迹(pre)。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写这些,这样记录其实正向加强了负面的观念,但记录下来的片刻安心快感甚是舒坦舒畅。

其实总觉得敲下正文第一个字时的行文思路并不是这样,原思路中的一些想法在回忆中被淹没了(牛魔。

杂:
突然有个想把 Blog 字体从 HarmonyOS Sans 替换成思源宋体的想法,不过目前是不打算改了。
其实还有好些地方要改,比如,最简单的就是要去掉“初中生”字样;但它们在那里呆了这么久,我有些不忍改动(悲)(恼)

为了费勒斯享乐瞎看拉康精神分析走火入魔了吗,哈吉民你这家伙。

让我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