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吧。”
“我说,你知道一个故事该怎么开头吗?”
“刚才啊,我不说了吗?”
“?”

“那我问你,你要写故事,肯定要有个中心来围绕吧。”
“就......一点小日常,没啥中心啊。”
“那我问你,你走路抬脚和落脚是不是还得计算描述一下?”
“我要是愿意的话,那就描述呗。”
“所以说嘛,你愿意写啥就写啥啊,你要是不知道愿意什么,那就从现在开始记录,你会选择那些你愿意记录的东西来写,比如......言语,动作和一点无关紧要的环境。”
两人拐进小楼的阴影下,在秋天开学后不久天气变冷之前,光影投射遮挡像是开了锐化似的,过蓝的天空也显得不真实。
“那我开始了?”
“嗯,随你的便。哦对了,你觉不觉得小学生日记也值得一提?”
“流水账那种吗?”
“对,就是流水账,但它们确实足够‘诚实’,以纯粹的叙事来描述一日的能被记录的事件。”
“但它们除了在一些年后展现一下自己小时候的心境什么的,那些记录本身不很失真吗?也不是纯粹的叙事,更多的是说什么‘今天好开心’、‘好难过’这种抽象东西吗。”
“好吧,小学生日记确实是......呃,总之就是流水账,你想想,平平无奇的一天,非要记录下来,那么装作特殊的一天就是扯淡,而真正体现平平无奇的正是流水帐啊。”
“诶,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我们所经历的每个日常,是正在发生的奇迹’吧?”
“既然叫日常,那么我们以日为单位,单拎出来一天,你能说它是日‘常’吗?”
“为什么不能呢?又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等等,不对,不如说每天都是特殊的?”
“对的兄弟,对的,也就是说在与‘日常’相对的所谓‘特殊’的重点在主观感受才能解释的通!”
“啊呀我草!”
“对吧没毛病吧老铁!”
“不是,你看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十五。我操。”

两人从他们瞎拐进的入口又走了出来,在校门口凑合着买了碗烤冷面。
“操,别吃这么快,我下午要是tm饿出低血糖,起来就把你藏的手机供出来。”
“哈哈,我早就料到了,已经换地方了。”
“阿弥诺斯,小南梁是不是欠草了。”
校门已经关上了,两人只能赌宿管阿姨没发现这事,便在门口停车场的路牙石上歇着。
“这地方能睡觉吗?”
“小南梁的膝枕,请慢用。”
“不行,太烧了。”
“那我要枕你的。”
“来吧,别介意有东西顶你奥。”
“好~❤”
“哎呀我操哥们我开玩笑的你别这样了行不行,欸欸!”

“对了,你为什么要写故事?”
他接受了哥们枕在自己腿上躺着后,哥们问。
“就突然想到的,感觉还挺有意思。不过现在来看,真不知道该怎么搞了。”
“只要是个事就行,先写下来再说。”
“有什么值得写的呢?”
“早跟你说了,现在。总不至于我强迫你草我才值得记录吧?”
“真的吗?啊不是,但是现在没有发生什么事吧,写下来不就是一大串又臭又长的对话吗,还没有什么鲜明的人物形象体现......”
“都说了让你写,再不写还隔这瞻前顾后的我可就要......”他猛地把手伸向了枕着的裆部,“草草草,别整别整,我写。”
他从兜里掏出个记事本和自动铅笔,“从哪里开始写来着?现在......现在我在写......呃。”
“不对啊,写现在的话那不就是个无尽的回声自循环吗?我写‘我在写一个写故事的故事’?”
“......铸币吧。”
“诶不是你让我写现在的吗?”
“我说的‘现在’是我说的时候的那个现在的时刻,要是引语里面的现在都是说‘现在’不成刻舟求剑了。从对话开始写!快点!”
“草尼玛别突然薅我牛至!”

让我康康!

(本文内容的万恶之源,说完就忍不住喷射起了能指):(我想起之前写的那个垃圾说法,一张纸用过了比用之前的状态更稳定。现在想到一个新的说法,或者说进一步的结构、理论化说法:首先,意义是被建构的,所以一个东西的意义和价值都是在某种语境下、在某个参考系下展开的,大概也就是所谓的能指的滑移;所以我之前“垃圾”说法并不妥当,一团纸往阴暗卧室内的床头一放,和颓废驼背的侧方背影,简直就是艺术(雾)取个名叫《游于道观而思者》;既然如此,不应该叫垃圾,因为垃圾不等于无意义,但是延伸下去就会改写成“无意义状态是最稳定的”。人类建构起能指语言赋予意义前他们就存在,无关意义。)

好像弄清了一个事,先引进一个例子:
买个11451.4元的hifi设备,有人就要批评了:
“智商税,为了给谁炫耀买的,这么贵能听出什么区别?”
但是人家hifi老烧富哥就反驳:
“有钱,再说我给自己买的听,给谁炫耀了?”
于是这个事情就僵持住了,接下来的对话大概就是车轱辘话或者偏离原先话题了。

由此想到这个“欲望是他者的欲望”;
假如说买这个东西,一开始就有意识地“为了向朋友a炫耀”,这样的话,那些说着“成为你自己,活出真史的自我”的鸡汤也就有点用了;
那假如说买这个,根本没想着给谁炫耀,只是自己想用,难道就成trueman了吗?在精神分析上这么一看,还是楚门。
前面所说的给朋友a炫耀,不是和实在界的朋友a直连炫耀,而是给那个小他者朋友a炫耀。小他者背后的结构性大手子机构叫啥?:还是大他者;而“自己用”也是如此。
可以这样理解哈:某新生耳机厂商,看低价耳机市场都是9.9原道,于是它想到了什么资本做局,通过找托在知乎、贴吧、酷安、什么bbs发些“真实的”“个人主观体验”“非广告”的推荐帖,也不用太多,让人有个印象就好,然后再过一段时间重复类似过程,找好时机,可能效果比直接打直球广告要好;
这样的法子类似于什么短视频、大数据推送。以为能够自由选择,摆脱了传统大他者的化身使者,但实际上还是一样,只是话语变得支离破碎,更不易让人察觉,于是在不知不觉中,非广告形态让人不会直接怀疑(意识形态操纵大手子)。
再举个例子,刚才和现在我喋喋不休叽里咕噜说一堆,要是有谁说“啊这个XXX村民(我)太想被人认可了,叽里咕噜说一堆故作高深的玩意,一看就是个自卑自负的小登”,那我肯定会不满或反驳,那么注意到这里:为什么会不满?是不是因为这个描述对我而言是“不好”的,也就是说,就算我不表现出不满,装作不在乎,是不是也表明了:作为能指的“我”从一开始就是在他者的地方虚构的、建构的,(还是那个牢镜像阶段)简单来说就是,“我”是相对于“别人”来说的,我说“我”,就是站在他者的立场说的,这个地方、这个立场也就是语言、大他者所在。

个人理解,2025/07/20


破案了🤡

让我康康!

我是一面哈哈镜,成像打到哪个坐标系就是哪个,看哪个正哪个就是正,扮演正坐标系的机构何德何能理应来评判正不正?

​其德其能其理就在于人家牛逼,干不过人家,而人家往往站在那个普遍的公认正坐标系上,而没人知道它到底正不正,因为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哈哈镜,也不知道哈哈镜的材料、结构表达式。
​那么,这整段话(所有字句),我定义其为科学理性,孰为正系乎?
​我什么也不知道,目前来看我选择的更多是对物(的像)缄口不言,可能这样便不会错,但也终究是个主体自己的事吧,而这一段话言说了,也是要被怀疑的。

这就是​梦结局吗?
仍​有待变更。
​(理论上这么下去好像便是精神病主体了,不过锚定点大抵是不会掉的,而这么下去也...下不去了,所以有时候不得不说,人始终在骗自己,但是也不知道哪里是骗的)

......

让我康康!

现在说的不少男娘其实真没有当年那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原因,现在一些男娘本子也是。
在我看来伪娘这个概念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得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man,不自愿地穿上女装,而不是纯粹女性服饰(一定是lgbt的阴谋
然后刚才看江鸟画的新伪娘本子😋虽然没有细描写我刚才说的那个很古典的经典伪娘形成过程,但也没有脱离,变成“后男娘时代”版的“画女硬说男”。原因就在于“男性身份没有一上来就给剥离,而是利用这一身份调了一整个剧情”。
(就是说,看本子嘛,这个行为就挺性倒错的,我也没经历过也感受不到那种砰砰的实在界性快感,于是sm这类能来狠狠的蹂躏我象征界的也就成了重点)我学精神分析就应该是干这个的

让我康康!

如果有我从小到大经历的记录,感觉这是个精神分析的好例子(不过现在不可能就是了
恋物,分离焦虑
昨晚发现兜里东西被扔了些,没什么重要的,一些碎纸和糖纸垃圾,但是一直以来就没扔;
我自己也注意到它们了,它们的历史从去年十一月左右开始,我看着也能记起来当时发生了什么才留下了这个垃圾,
其实和这个挺像的:
村民笑传之往日之影CameraCollection病 #1 - XXX村民のBlog
https://blog.khboys.cn/archives/721/

语言,文本的零碎记录(比如聊天记录),比起这些实在的,不变的实体(文本在不同时期看,有不同感受,虽然字符串不变但是我甚至无法证明其是否来自自己;但是图像可以用更确实的像去描述,至少不会像文字一样在初步理解句意时就能形成大偏差;到了碎片,它们无足轻重,却是最实在的,就像说碳常温下的化学性质稳定,前者是用碳造的东西,随时可能因为分子运动变形,后者与其说是碳原子,更像是废墟)
有点像“被摧毁的东西不会再次被摧毁”,
他们本身形态便是垃圾,于是其外形便不重要,这正是他们垃圾形态所给予的:无需保持垃圾形态因为只要不是原始的非垃圾形态就是垃圾形态。
好了空话说到这里,这些跟精神分析关系不大只是我自己试图去解释一下给自己圆一下面子(

(我去 仔细一想 这个说法有点意思)
垃圾是什么?
一张卫生纸,
它原本没有被使用的形态不是垃圾,
但是被使用后无论是什么形态都是垃圾;
这么看,垃圾比非垃圾要更稳定,
因为怎么形变都是垃圾,(抛开垃圾制成工艺品的)
但是非垃圾只需要“被使用”就不再是非垃圾。
神人村民 垃圾学

让我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