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迹——从pre到release用了四季
八月中旬之前会有那么一天,可能像是在今早起床后看到窗外比平日要更深蓝的天、且在视野之内万里无云的时刻,一种来自秋天的疏离感在没有气温感知的情况下出现了。
其实今年七月时便有那么几次看到没有云的天,那时我便莫名因为这种“秋感”而莫名冒了点冷汗,不过这样的寒噤悬置个半小时后,窗外还是夏日依旧。理性来讲,我的夏天简直就是为了“没有想象中夏天那般热烈的遗憾”而存在的——到来前隐隐期待,到来后突然对无声离去的春日感到惋惜的同时,逐渐发现夏天倒成了一种夕暮的预告或是到来,并以一种迟暮年迈的感觉度过。
秋前的迹象,“秋迹”,也是“pre”;大概是我在22年第一次有了这种明显的感觉:那时是八月末,过敏性鼻炎症状减弱时,我在七区老家那块到处溜达,可能是长期在家宅着的缘故,感到了和视觉相比要莫名冷很多的不适。总之,我在天桥旁边的一个突出的水泥井盖边坐着打音游(好像就是在那时我把phigros删了,手机没空间了,受不住新版愈大的安装包体积,后来也没怎么碰过新版的官方pgr了,现在要玩也就是phira),屏幕还因为中午的阳光而有大半部分看不清,但至少会让身上暖和些;后来从楼间穿过时看到几个孩子在骑自行车,同时想着给朋友们弄个个人网站之类的(然后我才逐渐意识到网站这一概念在这个几乎谁都有个手机的时代并没有发扬光大而是被APP客户端挤占了位置,比如“浏览器”这词在同学那里成了黄色小网站代名词,还问我khboys.cn这玩意正经吗233333)。总之,我记得回家后,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天,反正暑假结束的前几天再次来了场新冠疫情,然后那一整个学期,除了中间穿插了一两周的“线下课体验卡”,都是在家里上的网课。
那年的九月初,似乎接受了那种变化,认为“夏天尚未结束”,便也释怀了。
这便是所谓秋迹出现的第一次意识化,可能也像是诅咒开始吧?
“诅咒”的说法蛮有趣的,抛开那种神鬼玄学说法,我觉得我这种诅咒应该是一种偶然的创伤:因为“诅咒”这样的表述是带有强贬义色彩的,我既然这样子认为,可能是某种缺憾吗?总之,这样的感受本身或许只是年龄增长带来的感知力提升的偶然,但在后续的历史意义建构上体现出的这种“诅咒”式、“诅咒”性,是问题体现。
或许我能用点浮于表面的三脚猫功夫来解释,但是那种失落感依旧。
先回到秋迹上吧,各种所谓刨根问底的根源原理解释大概都是无意义的异化废话。
大庆四季的界定其实挺模糊的,可能是因为我生活经验少的可怜使我如此认为,每个季节都是悄无声息地来去,即便像我这样对环境变化有些敏感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就像是家里的翘板开关,你始终无法找到并卡在一个介于灯开和关状态之间的地方——非线性且同一位置有两个对应状态可能的图像。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我并不能用这样的对“自古”叛逆来不“逢秋悲寂寥”。这几年每到这个时候都有这种微妙的悲伤失落感受,然后莫名就下了雪,入了冬,然后逐渐熟悉冬日的调性,再期待着冰雪消融的春日;但根据这几年的经验而言,秋天带来的后劲(release)也很长,长到好像 sustain 了一整年然后再次发现秋迹(pre)。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写这些,这样记录其实正向加强了负面的观念,但记录下来的片刻安心快感甚是舒坦舒畅。
其实总觉得敲下正文第一个字时的行文思路并不是这样,原思路中的一些想法在回忆中被淹没了(牛魔。
杂:
突然有个想把 Blog 字体从 HarmonyOS Sans 替换成思源宋体的想法,不过目前是不打算改了。
其实还有好些地方要改,比如,最简单的就是要去掉“初中生”字样;但它们在那里呆了这么久,我有些不忍改动(悲)(恼)
为了费勒斯享乐瞎看拉康精神分析走火入魔了吗,哈吉民你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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