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常的正常人不行?那你就是正常的不正常人(

我恨死一天天搞神秘的这汤温水了,要是死在这了会给你的坩埚沾染上怨念污秽吧,还是说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谁能告诉我到底会不会死在这里啊我真的没空跟你玩悬而未决的艾斯爱慕强健小游戏不是也没人告诉我安全词是啥啊啊原来强健小游戏的意思就是强健啊完蛋了😭😭😭

让我康康!

不明不白地强挺着学着异化自己的、辩证享乐的、自我欺骗的,但其实心里已经暗暗有了成为败犬一日的预感了。

可能除焦虑外无意义的能指在无法回头地空转,在这无处不展现着神秘的漩涡之中 没人敢说究竟选择别有洞天还是选择海阔天空要更好。

让我康康!

引子
还记得我说前几年的“中秋诅咒”玩笑预言,然而,这诅咒今年并没有发生在今天(25年中秋节)。某种程度上,预言失败我还倒是挺失望的;如果硬要说有,这诅咒大概是被打散、散落到了各时各处——也真够牵强的。

今年中秋节是这个世纪里最晚的一次,如此特殊的前置条件,想必是一次特别的中秋节吧?的确是蛮特别的:特别的不特别。伴着骤降的温度(可归功于特殊的“本世纪最晚的一次中秋节”),和再度突感陌生的环境,想象失掉了物质载体,意义也就这样体验了属于它的“这才是最绝望的死法”。
我现在很想玩那个“如果不笑,那么你得了抑郁症”的梗,但实在想不出巧妙的用法,强配的话,大概会使得本就空虚的心的贫瘠匮乏暴露无遗又无处遁形吧。

我原本以为上了高中后国庆节再不可能放足七天了,没想到还放七天赠一天。
父母不在和气温骤降作为条件,我在反应釜里连物质催化剂都无需,自己就反应上了。
在我经过暑假一个多月对租的房子的熟悉后,又经历了一个半月的毫无期待和激情可言的高中生活,有那么一瞬间起,这房子又显得无比陌生了。我摊在床上、沙发上,或四处游走,向窗外看去:莫非自己认为外头和屋里有什么区别吗(

就在突然感到陌生的时刻,我回忆起在老家时的那些记忆细节,虽说已变得不如去年此时的那样清晰了,但也正因如此,证明我陷入了空档裂缝之中。这几个月的熟悉好像根本没钻进脑袋缝里——实际上,行动上也证明了这一点——基本上除了午休后没睡够以外,我走得很快,快到大脑不留痕迹、XXX村民快成了XXX嘉豪。(顺便一提,我有时会戴随身听(憋笑)

我从小就比较悲观,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做最坏的打算”。但想象界和不谙世事的象征界交配生出来的“最坏打算”,在纯粹的实在界处就是个......萝↓莉↑
于是,就连悲观的想象在现实到来后经常都显得颇为浪漫。

(神人小故事)

主治医师看了眼患者,说:“你可以出院了。”
一个月后,医生无奈地看着被绑着进来的他,显然,父之名失效了。
医生也累了,什么也不想干了,便凭借“隐喻失意”把自己也给送了进去。
一周后,医生建构了一套幻象意义体系,在走廊又遇到了那位患者:“没关系的,bro。”
患者崩溃地回答:“不!什么叫‘没关系’,我可是大他者!”
医生听罢,以头抢地,陪患者一起痛苦跪地大哭。

锚似乎锈死了,等着布朗运动吧。

对了,
“我可能这辈子都忘不掉祥阁了。”

让我康康!

“你看了吗,今天是世界的最后一天说是。”
“我不到啊,那最后一天咱要干点什么吗?”
“准备后事吧。”
“可这是最后一天啊,明天就没人了诶?”
“额,那去和亲人告别?不行不行,不能让他们伤心。”
“那咱俩就在外头见证世界终结吧。”

一小时后。
“好像没啥可见证的吧。”
“还真是,我屁股都麻了......对了,我那边有个三蹦子。”
“我去,不早说?”

“欢迎使用本公司智能语音电动车。”
“老司机~带带我~我要上......额,南方,南方见!”
“南方城市有点多,莫知你要上哪个~”
“阿里里阿里里阿里阿里里~”
“哪边是西来着?”
“那边。诶,你把胳膊张开干嘛?”
“左西右东啊。”
“哇袄,原来你判断方向是这样的吗?”
“诶?不然呢?”

“说来,你有没有看过有个日常番......好像脸挺扁的。”
“我想想,奥,诶?来自深渊也不是日常番啊?”
“不是,不是from阿比斯。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少女周末旅行。”
“少女终末旅行。”(小声)
“草,你这不是知道吗!”
“这情况直接说多肉麻啊。”
“不过这时间还真没啥车,这块也没啥监控。”
“‘小千’~我饿了~”
“别闹了‘尤莉’!”

距离天黑还有一个多小时,两人沿着逐年冷清起来的大道一直向南开着三轮。
“这地方小时候好像还抱过我呢。”
“嗨,就这东北老楼都长差不多。”
“不是,我小时候好像真住这儿。”
“啥啊,我看看......我去,这不是我奶奶家吗?怎么搬这儿来了?”
“哈哈哈哈......”

老家属区的楼就像鬼打墙似的反反复复,小三轮开得不快,也不敢开太快。
虽然没多长时间,但在后面斗筐靠着的还是差点睡着了。
“喂,起来起来!”
“啊?发生啥事......”
“我开累了,你上。”
“草这也能疲劳驾驶的吗?”
“反正你让开,我也睡会儿。”
“一直往南方开吗?”
“反正能找着路就行。”

“哎呀我草泥马的!”
“有点黑哈,天亮了就知道从哪来的了嘿嘿。”
“看看还有多少电了?”
“额,差不多还有三分之一......”
“寄。”
“兄弟兄弟......那挤一挤睡一觉吧。”
“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吗?不行,前面还有个小区,找个楼道吧。”
QwQ

“等会儿,不是说最后一天吗?”
“我草啊!对啊,都忘了。”
“你带点那个......”
“有的兄弟,有的。我找一下,在车上,嚯,给。”
“草,你晃了?”
“没有瓶起子能开就算万幸了。”
“好了,我酒后开不了了,你来吧。诶?”
“我会炫的。”
“......”

“这楼道还挺贴心的,楼梯底下有这小单间儿。”
“好像全是灰啊。”
“事已至此,先睡吧。”
“嗯。”
“兄弟兄弟......”
“!”

让我康康!

“一般而言,距离日出还有三分钟左右。”
“真的哥,快走吧,要不赶趟了。”
“你看,又急。我看看奥,快了,照这个架势应该半分钟就好!”
下午三点十分,客厅对着窗户的墙上已经落上了直射的日光,但聂一他还在数着数紧盯着冒出头的太阳。
微信铃声突然响起,是群通知:“今天取消。”
“这碧阳的,都到点了才说取消。诶,你说的日出呢?”
“还有十秒,九,八......聂二你相信吗,好事会发生的。”
“玄学吗?”
“不知道。”
“发生了吗?”
“不取消了吗,也算是发生了吧。”
“哦。”
在客厅对着窗户的墙后那个房间床上躺着的聂三忍不住吐槽道:
“哼,肤浅,我在冬至那天看的日出,那时我用六分仪死活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各种角度各种动作翻过来调过去......”
“然后就把腿给摔折了。”
“切,你们这般形式是可笑的不纯粹。”

让我康康!